15 July, 2009

The Impermanence of Life

每次只要超過一個月不發網誌,
就會有第二個月,第三個月...
不是懶惰,而是該死的完美主義作祟。
然後就會出現現在這樣的情形,看了很多好電影,發生了很多事;
筆記本裡頭堆滿了生活上瑣碎的靈感證據,
以及 draft 裡面有大約五六篇寫了一半的文章,
卻沒有一篇敢 publish 出去,
實在不應該。

托上禮拜出了場意外車禍的福,
這一個禮拜以來,享盡了當一個殘障者的福利。
第一次坐到捷運車廂裡深藍色的博愛座椅;
再擠的公車上都有人快速的主動讓位;
甚至直接使用殘障廁所,免除了大排長龍的等待;
在野柳風景區還讓好友們仿照新不了情,租借了輪椅推著我去看女王頭,
雖然最後他們竟然幼稚的推著我玩起了甩尾和跳勾練。
不過我想最意外的收穫是多了更多時間可以看書,
而且還是用我最喜歡的閱讀姿勢,躺著。

Michael Jackson 離世至今已有二十天,
有時還是有種他從未離開的錯覺。
想起初中那年擠破頭去看他的台北演唱會,
"Don't Stop 'til You Get Enough", "Beat It", "Billie Jean", "Bad", "Smooth Criminal",
每一首的前奏和副歌都還依舊清晰的迴盪在耳邊;
直到長大後每次擔任 party 的 DJ,總一定要放到那首我最愛的"Rock With You",
就好像每年過年總要收到曾祖母的兩百塊紅包,
去木柵動物園一定要看到林旺才覺得安心一樣。

Michael 的內心是孤獨的,
他的人和歌曲,都是一個個跨種族、跨國籍、跨性別的符號,
而這些符號意義似乎都暗示著他欲成為社會上的最大公約數。
Michael 是被神化的,如同當年毛主席在每個大陸人民心中的位置一般,
永遠那麼遙不可及;
站在舞台上的他朝台下一揮手,整個世界就為之撼動了。
記得當時幼小的我只接收到一個訊號;"啊!原來那就是巨星!"

Flash mob 在瑞典首都斯德哥爾摩的 MJ Dance Tribute:



台灣的 Flash mob 則會在7/19禮拜天下午五點於國父紀念館,六點於華納威秀向 MJ 致敬。
雖然近來變成殘障人士的我無法隨之起舞,但我會到場去參與支持的。

就在 MJ 離開的同一天,2009年6月25日,另一位 iconic 的人物也相繼殞逝了;
她就是70年代的霹靂嬌娃— Farrah Fawcett(法拉佛西)。
陽光形象、甜美笑容加上魔鬼身材,"法拉頭"在媽媽年輕的年代可是紅極一時。
然而在 NBC 播出的抗癌紀錄片裡,卻只看到了飽受病痛折磨的她面容憔悴,一頭美麗的金髮也因為化療全部掉光的模樣。

在快要臨死之前,Farrah Fawcett說了一段再美麗不過的話:
“I was thinking I would miss the rain.
I wonder if you can experience the rain in Heaven, if God will let you dip your wings down...”

Life is beautiful but impermanent.
這就是生命的脆弱和無常。
你只能盡可能的去記得一些吉光片羽,
即使在生命消逝之前,它們可能只是一些瑣碎又惱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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