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卡儂與卡門
其實
我不知道我現在到底在做什麼
生活 / 未來 / 感情 / 自我
總是這樣
看起來似乎很清楚
但其實一點都不清楚
很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但往往迷失了自己
我只是想讓生活沒有空隙
上緊發條 填補空虛 讓自己更有智慧
充分的利用一天24小時
睡覺對我來說是一種很大的浪費
工作 閱讀 拍照 失眠 香菸 黑咖啡
只是那天我是真的嚇到了
原來我是真的累壞了
我追求的是生命能量燃燒殆盡後的自由
但是我愈來愈發現
自由似乎只是頹廢的消極說詞
只不過是上帝跟人類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
最近讓我很不解的一個現象是
看到許多台灣的年輕人
在社會的庇護之下被孕育長大
卻對這個斑駁的母體嚴厲的批判和極度不削的責難
但是,試問你們又為這個社會做過些了什麼?
侯導的悲情城市之所以成為經典,不是因為他在影片裡大量運用的正字標誌長鏡頭或空鏡頭
而是成就在作為一個藝術工作者來說,這部電影的完成和所探討的東西是一次最偉大的社會行動
作為我們這一代最需要學習的
就是如何把紙上談兵的工夫轉化成實際上的革命行為
我想,這才會是讓社會進步的原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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