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February, 2009

每次看完一部很棒的電影,


總會在散場時候仍久久無法從座位上起身離去。
除了一定會留意片末的工作人員名單,
也因為力量太強,因為心被掏空的太多,
所以必須安靜坐著沈澱思緒,
好讓那股 "haunting" 的感覺可以消散一些。

《偷天鋼索人》(Man On Wire, 2008) 就是一部看完會出現以上情形的影片,
也絕對已經成為我最喜歡的一部 documentary。

打從看到雜誌報導紐約世貿雙子星塔開始建造的那一刻,
年輕的法國小伙子 Philippe Petit 便已告訴自己:「世貿雙子塔在呼喚我」。
於是等待了整整六年半的完工時間,就在1974年8月,
他和同夥一起潛入雙子星大廈,花了三天時間祕密佈局,
透過英國導演 James Marsh 的鏡頭,一切被還原成一種犯案現場;
而 Philippe 也像是自導自演了自己的鋼索人生,將一場偉大的藝術犯罪呈現在世人眼前。
電影中有太多幕讓我深深為他提心弔膽著,也有太多時刻是足以讓我屏息的。
無法呼吸,不是因為他走在當時世界最高樓那風勢強勁的鋼索上頭,
而是因為看到他將這一生的執著化作一件最美麗的藝術品,當他甚至坐下,當他甚至躺下那股驚嘆,
以及背景音樂 Satie 那首輕輕迴盪在耳膜,重重撞擊在心底的吉諾佩第第一號鋼琴曲。

經過一個小時在鋼索上的漫舞之後,Philippe 被紐約警方逮捕。
這項驚人且無法用常理去解釋的行徑,使得所有媒體記者頻頻追問他的動機,究竟為什麼要這樣做,"Why?" "Why?"
而他的答案卻只有一個,"There is no why."
因為對他來說,做這件一生熱愛的事是不需要理由的。
所以他看到了一個從110層樓高向下眺望 Manhattan,一個你我這輩子都無法體會到的人生風景。

《Man On Wire》帶給我的絕對不僅僅是一部記錄式的人類壯舉,還是一份極深刻的自我省思。
當我們為想做的事設立太多理由和動機的時候,那些事便會成為一種所謂的「夢想」。
而每當遇到了困境或挫折,我們會習慣性的將所有阻力稱之為「現實」,
並且賦予它黑暗和邪惡的特質,然後一味沈溺在當中的灰色地帶顧影自憐,
因為我們都忘了「夢想」其實也是「現實」的一部份。

"It's impossible, that's sure. So let's start working."
— Philippe Pet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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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February, 2009

無事忙中卻瞎忙


最近的生活似乎被一堆瑣事給佔滿。
像我這種尚未找到一個穩定工作的人來說,
應該有很多自己的時間才是。
但此刻夜深坐在椅子上敲著鍵盤,
卻怎麼也想不起來自己的腦袋在哪些時候獲得了些許休息。
電影故事寫寫停停,好幾次刻意帶了本書和空白筆記去到海邊的卡夫卡,
習慣性點上一杯熱拿鐵,時而閱讀小說,時而偷聽隔壁桌的交談,時而望著窗外,試圖尋找靈感。
幾個小時之後卻總還是僅僅多生出了幾行字而已,於是又只能慌張的收拾包包離去。

不過儘管日子再怎麼窩囊,電影還是要看下去。
托「振興經濟」消費券的福,憑券在長春戲院購買一張電影票只要200元。
抱著多年前對《最後一次心動》(Off Beat, 2004) 的喜愛,
上上禮拜去看了另一部德國小品《沒有耳朵的兔子》(Rabbit Without Ears, 2007)。
影片敘事的步調在前半段伴隨著德式電音節奏表現的流暢且恰到好處,
許多情節也是讓我真心捧腹大笑的。
不過在影片的後半段,自編自導兼男主角的 Til Schweiger 卻把多年好萊塢的經驗和模式充分套入,
劇情直直走向了俗套的沙文主義式愛情戲碼和兩性探討,
使得影片成為縱使有著德語發音台詞和異國味濃厚的德國美景,
故事卻被好萊塢化的徹底而成為一種 cliche,甚至連電影配樂都轉眼變的俗艷,有點可惜。

此外就是《最後一次心動》裡面我很喜歡的男主角 Matthias Schweighofer,
在《沒有耳朵的兔子》裡面則只是個戲份不重的男配角。
雖然據說這本來就是他友情義氣相挺的演出,但實為一點帶有我個人私心的小小遺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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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February, 2009

Close to You



Close to You - Paul Weller


送上愈年邁愈發性感的龐克"型佬" Paul Weller
2004年一首改編自經典金曲的 Close to You

祝福我的朋友們

無情人終結孤單早日找到真愛
有情人纏綿下去繼續讓人賭爛

情人節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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